即使再怎样的振作,被紧紧困绑的胴体,也只能不停的扭动,原本就十分敏感的乳房,这时简直达到了顶点。
除了伴郎以外,还有几个老朋友都是好多年没见大老远赶过来的,大家闹哄哄的挤了一团,那阵势比起淼淼房间里堵门的姐妹亲友团来可是强太多了。
顿时嫂子的俏脸就红得像块染布,忙跑到浴室拿毛巾帮我擦干了脸,支支吾吾骗我说是给小侄女冲的牛奶。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
最后,他把我按到窗台上,骑在我身上猛干了几十下,低吼一声拔出来,一股臭烘烘的精液射在我脸上、奶子上,黏糊糊地滴到窗台上,烫得我一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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